长时间的寂静后,龙钰开始无聊的四处转悠,这里对于他来说还很新奇,生活在科学构造的世界里,再看到这些东西,就算是一名天天信奉魔法的人,脑子此时也不够用。
叛乱依然在发呆,两人的关系还很僵硬,所以根本搭不上话,想想也对,前一刻还想着要弄死对方,过一会就说要治好他,这怎么听都感觉异常矛盾,龙钰也捉摸不透这东西在想什么,他记得在部队执行任务时,曾经有一次也是这种相似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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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没有好奇的事情?”叛乱似乎耐不住寂寞,主动的问道。
“有,不过你肯定不会告诉我。”龙钰根本不打算理睬它。
“那...我会告诉你呢?”它似乎很想和龙钰交流,不断的向着龙钰示弱,据说想要和一个比你弱的东西交流,那唯一的方法就是装的比他还弱。
“哟,这么主动是不是有阴谋啊?”龙钰根本不吃这一套也懒得去理睬。
此时的叛乱似乎都要把委屈这两个字写脸上了一样。
“不不不,真的没有,我很诚实的。”它甚至把自己的体积缩成一个球,来表示自己绝对不会造反。
龙钰沉默了一下,“你想说什么?”他决定先听听叛乱想说的内容,毕竟现在它也不可能想着弄死自己,毕竟自己都已经半身不遂了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叛乱用自己的红雾捏造成大脑的样子,“你现在的大脑被子弹击碎了一小块,虽然在我全力的保护下,重要的地方还是保住了,但是我也不可能凭空捏造出一个新的脑组织补上去,所以。”它说着,声音渐渐变小。
“所以呢?”龙钰最讨厌说话说道一半就停下的人,好吧它不算人。
“你....可能在思维方面会和常人不同,因为我把你的左脑抽了一些去补右脑。”它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,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。
“说具体点!”龙钰略显暴躁,毕竟,不管是谁,在这个时候听到这天马行空的内容和支支吾吾的说话方式都会暴怒。
叛乱稍作思索,“你,很可能成为一个疯子,或者弱智,而且....”它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。
“而且什么?”龙钰不耐烦的追问道。
“我可能会永远的在你脑子里。”
“......”
龙钰感觉自己仿佛被耍了,其实这个意思就是,他给了自己一枪,但是并没有阻止它。
“你,是想控制我的身体?”他问道,心中感觉十有八九是这样的。
“哪能啊!我自保都来不及了,怎么可能有能力控制。”叛乱连忙解释道。
“那你能不能从我脑子里出去。”龙钰抱着一丝希望问道,他觉得既然叛乱有办法进来,那它也有方法出去。
“不能。”然而叛乱很果断的否定了这个幻想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.....寄生在里面了。”
“.....”
现场似乎陷入了僵局。
龙钰似乎倒吸了口凉气让自己冷静下来,虽然这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,他整理了一下思路,同时让自己快要超负荷的大脑冷静下来。
“你,寄生在我脑袋里对吧。”
“对。”叛乱如实的回答。
“我还是占身体控制权的对吧?”龙钰又问道。
“对”叛乱都要把乖巧写到脸上了。
“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他最后确认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。
“不知道。”叛乱如果是只狗的话,那么此时龙钰应该会看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忠诚的盯着他。
......
经过一系列的盘问,龙钰确定,自己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,据它交代,自己可能会在大脑修复好时醒来,但具体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多久,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忘记的东西,虽然感觉很重要,但就是想不起来。
“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?”龙钰问道,他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不熟,所以都交给叛乱解决,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议,叛乱就像是忠犬一样随叫随到。
“等待大脑修复,我已经把大脑移植过去了,剩下的就看我的修复能力了。”叛乱如实的回答,红雾随着它发出的信息而产生波动。
龙钰也是一团雾,只不过是蓝色的,并且带有一丝丝黑雾,叛乱也觉得很奇怪,在它的说法里,雾气是一个人的意识,几乎是所有的意识都呈现暖色调,唯独他的,像是亡灵的意识,冰冷刺骨。
然而龙钰不怎么关心这些,对于他来说,意识是什么颜色的都无所谓。人一旦脱离肉体,是什么感觉?现在他是体会到了,抛弃了五感,单纯的靠思想交流,虽然这个思想不是透明的,龙钰现在对叛乱还有很大的疑心,他可不相信,仅仅凭着叛乱帮助他修复大脑来看,叛乱就是个好人,毕竟怎么想,都像是个阴谋,他怀疑,用不了多级,叛乱可能会在他不注意时再次‘夺权’,他也不是个傻子,叛乱的样子是不是在装他一眼就看出来了,但是,就是看出来了,想要实质性的把它赶走,还得等到它修复好脑子之后。
龙钰仔细想了想,叛乱之前和他的交流,很可能有七分真三分假,毕竟这样的话可以最完美的掩盖说的假话,而且,就刚才的语气而言,他们的思想很可能会被窥视,虽然这种陌生的交流导致他不知道叛乱是不是在说谎,但是,重要的信息里面,大脑独立思想应该是假的,毕竟都共生在一个脑子里,思想可能是互通的,唯一的问题就是,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不见它的思想。
至于夺权的问题,他敢肯定,绝度会发生,也许会等到它休整好了,自己将不复存在,就如同用快要断裂的绳索吊了一把刀在头上,随时会有灭顶之灾。
“我应该称呼您为什么?”叛乱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,恭敬的称呼让龙钰有些不适,毕竟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大人物,自然也从来没有享用过这种称谓。
熟悉的一句话,但是他记得记忆中从来没有听过这句话,应该是一种思维的错觉吧,毕竟叛乱也都说了大脑的愈合会带来思维上的错误,他没有在意这异样的熟悉感。
“称呼我为...”他下意识的回答道。
“嗡!”
话音未落,一阵强烈的冲击感传遍了他的大脑,如同有人用棍子猛击他的后脑勺,使他有些神志不清,这种感觉接着转化成一种撕裂的痛苦,沿着脊椎遍布全身,虽然这疼痛难以忍受,但是却没有让他晕厥,然而这种疼痛马上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触感。
眼前的黑暗正在消散,他睁开了眼。
‘我的身体回来了?’他马上意识到这一点,并且控制着身体抬起一只手。
手,确是抬了起来,并且按照他所想的行动,原本应该庆祝的一件事,他却高兴不起来。他抬头,扫视着周围的环境,不属于他的眼睛注视着这华丽的地方。
龙钰此时坐在舒适而高贵的床上,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陌生,床单应该是由顶级的丝绸制成,摸上去柔滑细腻,而自己触摸床单的手,也显得白嫩小巧,甚至能用精致来形容,这不是他在部队中经历严酷训练而磨砺的手,而是一双从来没有经历过风霜的‘工艺品’。
周围的墙壁都以瓷砖装饰,并且应该是经过顶级的刀工师修饰,恰到好处的拼接画出了一名面容美丽的女孩,这里就像梵蒂冈的宫殿,但这里不是罗马,更没有那个老家伙,教皇,莫非是某个北欧宫殿?
房间异常宽大,也使得这幅拼出来的画更像是一副画像,在房间的顶部,悬挂着一盏由水晶装饰的吊灯,数百颗品质无暇的水晶拼凑成雪花的形状,并且内部的烛光被水晶折射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,不得不说,这里非常有北欧的风格,让龙钰不由得认为自己到了挪威,又或者瑞典,但自己不是在乌克兰吗?
这个房间里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修饰的完美无瑕,就算是床头上摆放的烛台,其华丽的雕纹也是他闻所未闻的,起码这些奢侈的装饰,只有欧洲那些皇室能够拥有,而且其中也屈指可数。
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女皇,伊丽莎白二世,挪威王国国王,哈拉尔五世,丹麦王国女皇,玛格丽特二世,西班牙王国的费拉佩六世,荷兰王国,瓦尔拉姆一世等。
龙钰发誓,他对于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任何印象,按理说,他应该在乌克兰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辐射区里醒来,穿戴着严实厚重的防护服,手中握着一把格洛克,躺在布满尘土的街道上。
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,虽然这感觉不是太严重,他起身,胸口的东西随之下坠,并且垂挂在了他的胸口,精致的睡衣勒紧了他的胸部,并且勾勒出完美的半圆形状,或许现在用‘她’来形容更好。
墙边摆放着使用昂贵的祖母绿宝石镶嵌的镜子,映入眼帘的是一名龙钰从未见过的西方少女,轻柔的白纱睡衣紧紧的包裹住她的身体,勾勒出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,白金色如黄金般灿烂的长发,如垂柳般搭在露出的白肩上,也许只有阿尔卑斯山上那洁白的雪绒花能形容现在的自己,那些阿尔卑斯山上的白花,曾是伞兵们的荣耀,德国伞兵们曾以爬上阿尔卑斯山,采到那些花朵为荣,那是勇士的象征。
翠绿色的眼睛,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清澈的双眼,镜子里的她原本只有一张普通而不出众的面孔,而现在的样子更像是童话中被美丽的歌谣传诵的公主,也许她就是。
“叶卡捷琳娜,赶紧起来。”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工艺品般的木门外传来,听起来像是在叫她?龙钰有些不知所措,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并且太超乎她的想象。
“好的。”她慌忙的回应道,迷人的歌喉让她感觉像是在做梦,然而这确确实实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。
“别跟着记忆走,否则我们就会消逝在这里。”她记得叛乱说过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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